太空中的宇航员都会面临如厕问题,笨重的宇航服能够将你的排泄物储存12个小时,但是除了绝食,这个问题还真没有彻底的解决之道。
但是未来的太空尿壶实际上却可以做到精巧实用,这要感谢现年49岁居住在美国德州德尔里奥的Thatcher Cardon,他是一位家庭医生、飞行外科医生以及美国空军上校。
太空机构想将人类送上月球、小行星甚至是火星,但是即便到了外太空人类也需要拉屎撒尿,这也是HeroX和NASA联手推出“太空便便挑战赛”的原因。
周三,竞赛的组织者将15000美元的一等奖颁发给了Cardon和他的发明。
Cardon在接受采访时表示,面对紧急状况,你必须有解决的方法。打个比方,如果小流星将“猎户座”宇宙飞船砸了一个洞,那么这些宇航员在回到地球之前要在宇航服里待上六天之久,或者他们选择把洞补起来。
直到现在,你都只能拉在宇航服里,而且这里只有一块尿布。
Cardon在Business Insider网站上展示了发明的照片和视频,他将这种解决方法称为MACES Perineal Access和 Toileting System (M-PATS) 。
下面我们就来介绍一下他的发明,以及为什么说这些发明可能会彻底改变我们的太空之旅。
太空中如厕真的是很蛋疼,即便你能搞到一个马桶。
实际上航天飞船中确实有个马桶,举个例子,如果你想熟练使用的话,则需要配合座位下面的摄像头进行练习,从而避免搞得一团糟。
早期的宇航员会在太空舱中间的袋子里解决大小便:
说起宇航服,那是真的糟心,因为你除了在里面搞一块尿布,啥也不行。
Thatcher Cardon的M-PATS将为这个数十年来的老问题提出革命性的解决方案。
这个装置在胯部具有小型空气锁,Cardon将其称为“会阴接入端口”或者PAP。(会阴位于肛门和生殖器之间。)
Cardon表示,我在脑子里思考了很多种设计方案,就算是睡觉我也在构思不同的概念。我认为,排泄物必须从宇航服中分离出来。
但是排泄口并不能装在宇航服后面,因为宇航员坐着的时候身子会向后倾斜。所以呢,排泄口要装在前面,靠近胯骨的位置。
Cardon说,他的灵感来源于腹腔镜检查,这种复杂的手术通常仅需要很小的创口(通常在机器人的帮助下完成)。
我就想了,为啥我们不能仅通过一个小孔就完成废物处理呢?既然我么能够通过血管上的小孔来安装心脏瓣膜,那为什么我们不能效仿呢?
来看看这玩意到底咋工作的吧:PAP是一个微型空气闸,当宇航员准备好的时候,只需要移开安全帽即可。
接下来,宇航员便需要靠近自闭阀。Cardon表示它的发明原型还在早期设计阶段,但设计的理念是在宇航服内部开启阀门。
最后,宇航员需要将被称为“诱导管”的管子插进阀门中。
这种设计可以防止气体泄漏,因为压力平衡,所以也很容易打开。
得益于这种设计,宇航员就可以将各种浴室用品送进宇航服中,还不用刻意在真空环境中减小宇航服的气压。
Cardon的另一项重大突破则是充气便盆:
便盆内衬软毛巾,还包含润滑油。你可以将它卷起来,穿过上面说的诱导管,进入阀门,最终到达宇航服内部。
使用者只需要用一个打气筒,就能够让这个便盆像花儿一样在宇航服中绽放,随后成为最终形态的便盆。
这让宇航服中出现了可以拉屎的空间,那么,尽情的“飞翔”吧!
润滑剂的作用是不管你拉出了什么样的翔,都能确保它进入便盆之中,还不会粘的到处都是。软布就是为了方便清洁。
你问拉完了怎么办?简单得很,只要把便盆放了气,然后卷起来,再从管子里塞出来就好了。(小编:这是要有多恶心。。。)
另一个清洁工具看起来就像是喷水浴盆。但这个卷起来的湿润卫生棉棒看起来就是真正的革命了:
为了更生动的了解这根卫生棉棒的神奇之处,我们先看看下面这个动画。
Cardon在装置外覆盖了塑料管,湿润的卫生棉棒则会不停的滚动以发挥作用:
你甚至可以用这根管子往宇航服中运送干净的内衣。来看看男士版的内衣:
额,这个是女士版内衣的原型:
这两件内衣都可以通过诱导管,经阀门达到宇航服内部,然后再展开。(小编:这到底是什么羞耻的play啊!)
还有根据男性和女性不同生理结构量身定制的尿液收集器:
电池驱动的“吸尘装置”将粪便和尿液送入便盆或尿液收集器,最终进入废物袋。
Cardon表示,我觉得这个发明可以应对多种情况,很多东西都能够通过这个阀门送到宇航服内部。
通过这个小孔,很多事情都变得不在话下,你甚至能通过它进行紧急手术。把这个孔对准肚脐,你就能进行腹部手术,移至胸口就能进行胸部手术。
如果宇航员在太空中不小心受到创伤,例如太空采矿等情况,你就会觉得这个孔变得无比牛逼了。
Cardon的两个孩子帮助父亲购买原材料,他的妻子则协助制作。但是这个花了他们五周晚间时间还捎上周末的发明没有辜负期望,在赢得最终大奖的时候,真是举家欢腾。Cardon会用这15000美金抵上他之前投资的1000美金,随后会买些新的工具继续自己的创造。Cardon表示,其实我一直想成为一名生物医学工程师,但最终我只当上了家庭医生。我觉得自己的生物医学工程师之梦不会破灭,只是没想到通向它的道路会是解决宇航员拉屎的问题。